“罢,我就是打个比方,妹妹们莫怕。”
场面上一时有些冷,便是再开启旁的话题也没先前的热闹了,康熙爷那头也进展得不顺利,几次露出想请贺先生入朝为官,都被人巧妙的岔了过去。
康熙爷一大早登门已然是冒犯,若再留下用膳哪儿还有请人的样子,眼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要起身告辞,临走时也说了几句心里话。
“朕知贺先生有风骨,有不得不坚持的事,就是看重先生这般,朕才亲自前来的,朕也自不夸,还请先生多看看如今的天下,看看朕治下的百姓过的日子比从前好多少,先生是大才,若真心怀百姓,唯有入朝才能为百姓做了事实。”
“朕不在乎先生如何看我们满人,看得上自没什么多说的,看不上就更应该入朝为官,多一个汉人做百姓的父母官,便少一个所谓的满人压迫百姓不是?”
“明年朕要开恩科广纳天下人才,先生不妨叫三位公子们下场试试,越是到满人多的地方才能知道满人到底如何不是?”
康熙爷放下这话就携玉琭和孩子们走了,且叫贺家人心中都震荡不止,如此推心置腹的话,就是亲友也未必说得出啊,何况是皇帝,看遍明朝天子,怕也难有能及这位的。
“爹,我说什么来着,这位皇帝当真同咱们想象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