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需要伪装。”
第三个秃头男打断了彼此的交流,他是这里的院长。
只是说话时的神情和几人不一样,带着理性。
“可以,现在是吾主降临的关键时期”
第四人定下结论,转身走入急救室隔壁的房间。
木门推开,一股禅香的味道顿时浓烈了起来。
不大的屋子内摆满了木架子,上面放着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正方木盒。
涂装喜庆的盒子都装着旧时婚衣打扮的小小纸人。
“逃了一个抓了两个锁定三个还差十个。”
第四人面容僵硬,抬起苍白到没有质感的手。
一点一点的细细数着屋子里的小纸人们。
最后,失去血色的指尖落向了木架子尽头。
那里放着一个神龛,里面供奉的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
但奇怪的是,兔子的神情充满痛苦,点点纸料从它毛发中挤出。
“快了。”
他的神情变成了僵硬的喜悦,滑稽中又带着恐怖感。
跟随进入的同伴没有声音,露出了一样的表情。
唯独一人不同,秃头院长神情虽然与同伴一致,但眼底充满了冷意。
‘夺位、取代、降临、显神已经到降临的阶段了。’
秃头院长悄然看向隔壁急救室,热切的目光仿佛透过了墙壁落在那躺在手术台上,被一点点拼凑起来的纸做身躯。
有种无形的东西正随着‘手术’的进行,在急救室里渐渐形成。
那是他所畏惧的存在,也是渴求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