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和尚竟然还认得出本护法,这下倒是要让本护法失礼了,都说玄天教来去神秘,不露踪迹,怎么如今看起来,反倒是你这和尚更神秘些。”
白曳沉嘴角一勾,玩味地道:“还真是怪事一件,江湖上何时出了你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和尚,本护法竟从没有听说过。”
“阿弥陀佛,”黑面和尚先退开两步,双手合十,对白曳沉道:“老衲不过方外之人,不敢劳白护法操心,今日之事,是否所有误会?老衲从未与玄天教为难过。”
白曳沉右臂一甩,那铁鞭迅速被倒吸入了黑袍之下,隐入无形,与此同时,只听他呵呵一笑道:“我们玄天教与你这和尚也没有恩怨,只不过今日这小子的命,你取不走了。”絃
黑面和尚面色一沉,他语气强硬地道:“白护法何苦咄咄逼人,此人乃正道青城派弟子,与贵教并不相干。”
白曳沉微微抬起下巴,轻蔑地看了一眼黑面和尚,冷笑道:“相不相干,也轮得到你这外人来说道?今日算本护法发善心懒得与你计较,快滚。”
话音落下,白曳沉右手一甩,黑芒乍现,鞭影如电,黑面和尚跟前寸余之地,骤然多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横贯左右,约三丈之长,其上还有阵阵暗芒若隐若现,杀意如狱,叫人胆寒。
黑面和尚心下微震,他又退了半步,凝声道:“白护法真的要与老衲为难?”
“呵,”白曳沉冷笑一声,眼中杀气一点点弥散开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这秃驴真以为本护法是什么良善人家不成?”
说罢,白曳沉身形如鬼影般前驱,手中铁鞭悍然甩出,厉芒落下犹如刀削豆腐,黑面和尚双掌鸣天撑起的掌罡轻而易举地就被破开,他面色即刻大变。
白曳沉得势不饶人,铁鞭从一而终,黑芒劈将而下,光落之处,左右似有明暗色变,黑面和尚大骇,不得已弃车保帅,强行扭转身子,使得铁鞭旋即将他一只手臂斩落,叫他痛呼不已。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