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曳沉手中铁鞭如有灵性,将那断臂斩落之后,进而将其卷起拉扯,只一瞬就让其血肉分离,骨片漫天,化作一地残骸,血水自那铁鞭上滴滴落下,场面端是森然恐怖。
“呃啊!”
黑面和尚冷汗直流,捂着横截的断臂处连连后退,他怨毒地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的白曳沉,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天泉,终是掉头离去。
“嘁。”
白曳沉低头看了一眼动弹不得的天泉,没有追上结果这和尚的性命,只是嗤笑了一声,讥讽道:“武功这么烂,口气倒是不小,哪个山里出来的井底蛙,修佛把脑子都修木了吧。”
笑过之后,白曳沉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没剩下多少气的天泉,一脸懒散地问道:“小子,你是从哪里招惹来的这种仇家?”
天泉从最初惊讶过白曳沉的出现之后,就一直在默默运转内功调理伤势,此刻他并不像面上那样虚弱。絃
只是面对这深不可测的白曳沉,他还是心中无力,此刻,他也顾不得双方立场不对,他心中有一疑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你为什么要救我?”天泉问道。
听见白曳沉轻笑两声,没有回答的意思,天泉顿了顿,又问道:“算上恒山那一次,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为什么?你说有人要保我性命,那究竟是何人?”
恒山派山门前的对话天泉还记得,对方说过,有个人要保他一条命,所以对方才会不辞辛苦,千里随行护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