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闫峰却是摇摇头:“曾兄,你想多了,公事私事锦衣卫里分得清楚,陆大人并未私下见过我,咱们都是一样的。”
曾鸿讪讪一笑,拱拱手告罪道:“是我小人之心了,闫兄勿怪。”
不过闫峰却是又说道:“曾兄,我忽然有个想法,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们都想太多了。”
曾鸿坐正了身子:“怎么个意思,还请闫兄指点迷津。”
闫峰沉声道:“陆大人吩咐我们办事的时候,从来不会这样模棱两可,可一次却一反常态,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我们想太多了?”
曾鸿眉头紧皱,他沉吟片刻后,脸色闪过一份恍然:“闫兄,伱的意思是——?”
闫峰对他点点头,然后说道:“陆大人之所以什么都没有交代,并非为了让我们花费脑筋去猜度他的心思,而是一开始他就没有什么好交代的。”
曾鸿细细品味着这番话,然后一拍手,用力点头道:“不错,这样才说得通,恐怕陈家命案的真凶陆大人早就查明白了,此番我们来武当不论结果如何,京里都能应对。”
闫峰也是颔首道,然后无奈地道:“事实应该正如曾兄所言,此番陆大人让咱们来武当,我看就是随意将咱们指派出来‘躲灾’的,至于此行有没有成果,那倒是其次的。”
“你是说,世家?”曾鸿刚刚舒展的眉头又一次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