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搞不清原因,但小心点总归没错。
“三十来岁?女子?”杜云河喃喃重复,而后抚掌道,“那就是了,就是他了。”
他对“公瑾”的认知,也仅仅流于书面,只知道雨施县有个叫公瑾的男子,才情盖世,诗文举世无双,再多也是抓瞎。
此时听周言描述,与他心中的画像颇为吻合,下意识便认可了。
“杜执令认得他?”周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记得在细柳村时,你就曾打听过这个人。”
杜云河摇头,“有心求见,无缘相识。”
他说着长叹一声。
周言心中一动,对方的神态不似作伪,看着也不像有恩怨的样子。
他不禁更好奇了:“为何?”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何种魅力,能教这样个贵公子“念念不忘”。
莫非他也喜欢听故事,对对联,猜谜?
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些了。
“有一同辈,不知从何处读到他的诗文,仰慕不已。”杜云河脸色现出些许的悲悯。
“她推出他身在雨施,知道我任职望江监察司,便时常来信,与我分享他的诗文,并央我来此寻人。”他接着解释道。
“我拗不过她,早有到此一访的打算,正巧遇见王捕头到望江求援,便自告奋勇而来。”
倏然,他神色一变,“不对,据她说,公瑾是县里的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