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厮一直在边上看自己好戏,哪能让他一直看个爽?
“你先放放。”该说祝英才到底是公子哥,是一点都没审时度势的眼力劲,还真当对方是字面意思。
周言看傻子样看着对方,即便是豪门出身,能进书院的,都不是傻子。那为何这位兄台说起话来,如此引人发笑?
“我磨了好久,才磨出两千字,哪敢稍放?”他说着正色道,“刚刚给你讲故事又费了不少时间,你且起开,我要抓紧了。”
把锅都推到对方身上,接下来才能更理直气壮提要求。
祝英才见他如此态度,一气之下不想再求他,奈何故事断在此处,实在撩得他心痒痒的。
他并非真的懵懂无知,多少听出了周言的弦外之音,可要真遂了对方的意,又心有不甘,因此只能僵住。
周言瞧出了他的迟疑,装模作样地挥手驱赶他,“走开走开,时间不等人。”
他掩饰得很好,丝毫没表现出要对方帮忙的意思。
只有这样做,他才可以将谈判的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待价而沽。
祝英才极女人气的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你讲!我帮你写!”
周言等的就是这一句,可他并没有马上拍板成交,反而迟疑道:“你帮我写?”
说着又煞有介事地摇头:“不成不成,这自省书岂有假他人之手的道理。”
这副模样,落在谁的眼里,都要赞一句磊落君子。
祝英才铁了心要尽早听完故事,不以为意地摆手道:“自省书而已,糊弄糊弄就行,你一半我一半岂不省事?”
这正是周言想听的话,可他仍做出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