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辩无可辩了。”周言苦笑道。
杜云河抛出来的消息,可谓铁证如山,他要是一味地否认,只会说多错多。
倒不如以退为进,教对方自己生出猜疑之心。
聪明人总是多疑的,但凡有些许的不对,他一定会抓着不放。
“不妨再辩一辩。”果然,杜云河见状又起了疑心。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周言越是如此,他反而越不敢下定论。
“真要辩的话,大概是他盗用了我的身份?”周言皱眉做沉思状。
而后马上摇头,“但我早看他离开雨施县了,难道是去而复返?”
“可也没道理啊,好端端的,他冒充我干嘛?”
一套说辞下来,可谓层层递进,完全就是不明所以的当事人的想法。
他又捏了捏眉心,看似有些头痛道:“杜执令,你的那位好友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些消息的?”
他虽已能确认是“盗号”所得,但具体的手法还未曾得知,因此想要从对方口中挖出蛛丝马迹来。
杜云河自然不会轻信他的言论,可同样没法确信对方就是公瑾。
周言是或不是都能说得通,他现在多少也有些头疼了。
比起揪出妖物来,这道题似乎更为难解。
“我……我亦不知。”他想了想,没做隐瞒,但这个答案与隐瞒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