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莱双手放在胸前长舒一口气,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消息总比书信要好得多,至少能够从这位老先生的语气当中听出一种笃定。
书信可是从来都遵循着报喜不报忧的某种小套路,就像她自己从来都不和安柏说自己身上的病症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提纳里轻咳了一声:“坐下吧柯莱,站太久了的话对你的身体不好。”
“没事的师父,我可以。”
柯莱语气坚定:“我不是那种遇到小小的困难都无法承受的人!”
随即就是一个踉跄。
“这,柯莱,既然你患了鳞病,生活作息方面还是注意一点的比较好。”
顾三秋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如果过度消耗自己的体力的话,可能会加重病情。”
柯莱纠结了一下,最终可能是考虑到了面前这位老先生可能会向安柏“告密”,也就是打小报告。
最终还是老实地坐了下来。
提纳里察觉到了问题:“蒙德是这么称呼魔鳞病的么。”
“啊,倒也不是这样。”
顾三秋笑了笑:“根据我家有一个奇怪长辈的解释,魔鳞病只是其中的一种形式,并非完全代表鳞病,就像感冒也会有不同的原因。”
提纳里双眼放光:“也就是说,你们对魔鳞病有所研究,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治疗方案之类的东西。”
啊这。
顾三秋突然有一种面前这位变成了多托雷的错觉,那种神情简直一毛一样。
“先说结论吧,正常而言魔鳞病就是纯粹的无解之症,我猜你们的治疗方式应该都是增强生命本源,努力为病人维持健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