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秋说道:“简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在身体当中持续对抗的过程,考虑到破坏和修复方面的问题,魔鳞病可谓是一个无底洞。”
或者也不是纯粹的无底洞,人死自然就用不着治了。
提纳里的眼神黯淡了些许:“没错,我们这边由于自然条件的优越性,有很多的魔鳞病患者都在接受治疗。”
“即使有那么多的个体数据作为参照,但是我们至今也没有找到能够合理解决魔鳞病的办法。”
“从医学角度来看,魔鳞病的顽固程度已经超出了太多人的想象,哪怕我们想尽办法都无法攻破。”
顾三秋沉吟片刻:“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是能麻烦柯莱给我看一下她的病症特征么。”
“其他人或许没有办法,但是说不定我有。”
理性分析,如果能够从人体当中抽取深渊力量的话,顾三秋倒是挺乐意这么做的。
总比他漫山遍野地去找死域,忍着臭味提纯那股力量的好。
既然能站着把钱赚了,谁又会愿意躬身赔笑,还得忍着臭。
一个冷知识,当你在公司当中受到老板嘉奖的时候,人家拍着你的肩膀笑容满面赞扬你,作为员工,你肯定不能皱着一张脸嫌弃老板有口臭,肯定要满脸堆笑。
甚至还要保持自然的呼吸。
虽然很遭罪就对了,那可真不是什么有人愿意反复回味的体验。
提纳里激动地把手放在了桌子上:“难道你有办法?!”
但是顾三秋却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到了提纳里抖来抖去的耳朵上,还有那一摇一晃的大尾巴。
这是提纳里的种族心情激动的一种表现?
嗯,莫名的好萌。
但可惜了,这分明就是个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