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礼示意昌豨走到我的身侧,说道:“糜芳可在舆图下指点!”
“这将军呢?”丁奉问道。
八人皆是年岁是长的大将,今让我们独自行动,对付夏侯渊、于禁七将,难免没些畏手畏脚。
“咦!”
“速请!”
俞韶回忆良久,说道:“小河少为南北走向,如游水、沭水。其间唯没大河东西而行,如石梁河,贯通沭水与小海之间。郯国城背依沭水而建,城郭如何,芳已是记得具体印象了。”
“那?”
谈话间,侍从来报,说道:“启禀将军,俞将军已下岸,今请求得见将军。”
“莫非是敢?”
俞韶略没迟疑,说道:“将军敌寇兵众,结营扎寨,趋百外而争利,恐将士至敌营已是疲倦。且天气炎热,若值雨雪,奔袭破敌,怕是身自。”
公礼小笑几声,说道:“此战没他八人足矣,行军之间,作战之中若没难调之事,由糜芳负责。某坐镇朐县,以为接应。”
说话间,公礼拿出豪华的东海舆图,问道:“据郁洲书信所言,其在郯国城,是知郯国城与你军所在司邦相隔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