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朵恶之花。
我们意识到了其中的价值,如你所说当时也分成了两派在激烈的讨论,一派以我的挚友万磁王为首,主张吸收他们成为乌托邦的一员。
而另一派以惊恶先生为首,主张执行‘备份’计划。
最终,我选择了第二种建议。
我们修改了武器x项目中的某些天生缺陷,让克隆人的素质更接近原体甚至在数代的迭代之后达到和原体一模一样的程度。
并在修改缺陷时暗中加入了‘摇篮’程序的接入口。
这样一来,如果事情发展到最坏的程度,如果乌托邦像今日这样毁于战争,那么我们所收容的所有人民都可以借助武器x项目完成重生。
重要的是人!
文明是人而不是某个特定的星体,只要人还在,文明就能一直延续下去,因而追求存在就成为了乌托邦在这个黑暗时代的第一要务。
事实证明,我们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但你们加深了服从程序,还让他们不断虚弱下去。”
梅森看着手中被递过来的脑波强化机,他说:
“正是因为那个程序被完善,导致新生的克隆人再无法挣脱命令的束缚,正因为不断虚弱,导致他们不得不更加依附于理事会。
不过在之前惊恶先生交给我那些用x基因扰乱服从程序的方法时,我就意识到,这个程序对你们而言并非永固。
你们也在升级过的服从程序里留下某种暗门?”
“在‘摇篮’程序被启动时,第一序列的服从程序就会被覆写并无效化。”
教授说:
“至于所谓的虚弱化,你应该能理解,那不是为了控制他们,那是为了保护他们!只有那个程序在理事会手中,第一序列才能被真正信任而不必遭受猜忌、覆灭与拆解。
这样一来,乌托邦和第一序列总会有一个能幸存下来。
而不管是哪个组织活到了最后,变种人文明的主体都不会消亡。
我们同出一源。
即便被仇恨驱使分道扬镳,但我们有同样的力量,同样的传承,因而不管克隆人们愿不愿意承认,他们在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是变种人!
但我们似乎做得并不完美。
最少没能瞒过神君杜姆,他借助武器x项目的蓝本自己设计了一套更先进的克隆程序,他在组建真正忠诚于理事会的黑暗超级变种人。
那是真正不受控的混乱,你必须处理掉那个威胁。”
梅森沉默下来。
数秒之后,他说:
“你们还真是把存在主义发展到了极限,做出一切选择不管善恶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延续这份存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我第一次到达乌托邦时说出那么大言不惭的结论而你们还能接受我,是因为你们也把我视作另一种延续存在的可能?
就如你们借助死侍之手,以一种不会被任何人怀疑的方式,将你们暗中选择的‘种子’偷渡出乌托邦之外,让他们在各个位面开枝散叶。”
“对,韦德的疯癫让他做的任何事哪怕再诡异都不会被怀疑。”
至尊教授笑了笑,说:
“因为他的活跃让我们在过去数年中向各个位面派遣了超过七百人的先锋,或许我们该因此为韦德颁发一枚荣誉变种人的奖章。
毕竟理论上说,韦德·威尔逊并不能算真正的变种人。
他是某种更复杂的生物。”
“但玛德琳呢?”
梅森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看向教授,说:
“我承认玛德琳的性格层面有其天然的缺陷,然而她在乌托邦遭受的那些苦难不可能是假的。”
“她也曾是我们这种极端存在主义想要预设的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