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沉默不语。
男人冷笑道:“我明白了,你一直在防着我,我只是你的工具。”
老黄无奈道:“不要猜测我的想法,也别用激将法,行吧,等我安排。”
叫徐学山的男人心满意得地开车进入回城必定要经过的村庄村道。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老黄望着车外却在想徐学海为什么一定坚持自己有危险呢?
穿过村庄的道路有一段过塘的笔直路,路尽头t字路口,那里有一栋四层楼的村房。
三楼面向道路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趴在窗边,戴着全头罩的鬼面具,狙击步枪架在窗台上,瞄准镜正对着远方行驶来的小车。
这辆小车之前过去时男人就留意到,如今转头回来,稍有经验的人都能断定小车和自己目标有关。
房间的灯是关着的,窗户开了一条缝,两扇窗用木棍和绳索固定住,以抵抗寒潮降温带来的大风影响,但风从窗缝灌入更疾更冷,让寒风如同严寒里的冷刀,不断带走手上的温度。
但是这个男人有着强大的信念,眼神阴冷坚定不为所动,瞄准镜一直锁死小车的驾驶位。
在他旁边有一个定位仪器,信号已经消失,不确定信号消失的原因,这让他开枪之前很谨慎,势必要确定目标再开枪。
但是直到小车转了弯他也没开枪,自然不是手冻僵的原因,而是无法确定目标,因为副驾驶位也有人。
破小车的内贴膜竟然是违法交通法的单向透视膜,在没有月光和路灯的情况下从外面完全看不清里面,只能看到前排有两个淡淡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