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凭借经验发现,小车挡风玻璃并不像普通玻璃,在只有一枪的机会下,他果断放弃。
不过在小车减速转弯的时候他飞快换了把枪射出了一枚定位器。
然后他将狙击枪拆成散件放进箱子,拿起定位仪看了眼离开了自建村宅,绕过另两栋小楼房走进两楼之间的小巷,车停在小巷另一头。
他快步走出小巷,刚出巷子,突然一根棍子呼啸而下。
他反应很快,本能下蹲抬手,棍断臂疼,前滚摆脱偷袭范围,身上仍接连挨了五、六脚,力量奇大,痛彻心扉,其中两脚甚至踢在了后颈和后心上,眼都黑了,要不是身体强壮又及时拔出身上的短刀,差点阴沟翻船。
翻滚爬起转身,然后看到一个用衣服蒙着面的人拿着半截棍子和定位仪正缓缓倒退入巷子,丢下一句:“夜刀,不要再来惹我们。”
徐学海唬了一句,不管是不是夜刀,真要是的话还可以震慑一下对方。
夜刀心一沉,终是没敢追进巷子,等确定偷袭者远离,他才捡起箱子钻进车子,扯下头罩大口喘息,伴随而来的是右手臂和后心钻心般的疼痛,冷汗涔涔而下。
显然身上有骨折了。
他阴沉着脸看着巷子口良久才启动了汽车。
……
……
徐学海扒开裤子上的刀口,小腿上有一条白线,那是刀尖贴着皮肤过去留下来的痕迹,刀尖说挨着了又没挨着,说没挨着又留了痕迹,几根腿毛断的整整齐齐,是真正的相差微毫,好好的一个偷袭反而差点就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