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山身体素质好的不像话,熬过了最难熬的危险阶段,体温下降,精神逐渐好转,死亡率在到了85%后就不动了。
相反徐学海精神越来越差,倒不是发烧,而是视野里重影越来越明显,时不时伴随难熬的头痛,病发时疼得恨不得满地打滚。
看到徐学海如此难受的模样,徐学山终于是不想长瘤子了,这汉子不知所措,只会干跺脚,徐学海反而安慰,“没事,熬过去就好了。”
好在宠物店贮存食物不少,足够两人继续藏身养伤。
徐学海想着给老黄个电话,却发现电话拨不出去,以为是万家用了干扰手段,没有在意,心里在意的是不见的笔。
右手中指不再有笔的印记,呼唤也不见出,就好像笔丢了。
徐学海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晚上的时候,再次头痛欲裂,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足足一个小时,另有个异状出现。
视野中的重影出现诡异变化。
其中一道影像不动,另一道影像剧烈晃动,就好像大脑对两个影像分别在进行成像处理。
头痛过后,一影不变,另一影明显黑上一些。
比如看徐学山,一个徐学山是正常的,另一个重叠在上面的徐学山颜色要黑,分了个主次一样。
隔了五个小时,头痛再次降临。
仍然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