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日做梦了,人温二也是一天书院都没去过,不照样文武双全还教养出了一个状元儿子,你还读了几年书,你又做成了什么?”
“说起状元,温家老两口如今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就因为他们的偏爱私心,把珍珠当鱼目,把朽木当栋梁,平白压榨了二房三房那么多年,要不是温二果决的分了家,还不定会被怎么拖累陷害呢!”
“我要是他们,早就没脸活在世上了。”
“欸你们知道温大现在如何了吗?”
“如何?他那副身板,自小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流放前挨了那么多板子,我看早就死路上了!”
“那你们可就错了,我听说啊,他不仅没死,还与那投敌叛国的贼子合作,顶替他人的身份脱去了罪籍跑去了京城……”
“京城?他不会是觉得世道不公去京城告状了吧?”
“不可能吧!”
“如何不可能,不然你们以为关于状元郎作弊以及温二残杀侄女不孝父母的传言是从哪儿来的?”
众人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他是疯了吗?”
“脖子上的东西,对他而言就那么多余吗?”
“他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真要追究,那是要诛九族的,咱们在场这些人,一大半都得给他的自私恶毒陪葬!也亏得温二和状元郎宅心仁厚恩怨分明,说此事跟村里族里都没关系,这才救了我们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