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帮忙的精壮汉子们与刘大河迅速出手,分别去控制猪的头部与四肢。
张殿臣和许智超也出手相帮。
智晓东等四人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能站在旁边围观。
屠夫扔开叉钩,手中已经换上了一把二尺多长的明晃晃的屠刀。
屠夫向刘大河的母亲问道:“婶子,接血的盒子准备好了吗?”
刘大河的母亲回应道:“备好了。”
将盛了点盐水的大搪瓷盆端在手中。
屠夫紧握屠刀,从猪的咽喉靠上部位将刀捅了进去。
猪不甘失去性命,嘴里发出的吱吱声,更长、更响了。
四肢和腰身奋力扭动,想挣脱众多人手的控制,几名精壮汉子将它擒拿得难动分毫。
殷红的血已经顺着刀身似喷泉般地向外喷射,刘大河的母亲将接血的盒子送到了近前。
屠夫将那柄明晃晃的长刀一路向猪的心脏插去,咽喉部位的出血量更猛更大了,猪嘴里只能发出些微弱的哼哼声。
过了三四分,四肢也便松驰了下来。
屠夫说道:“死了,都松开手吧。”
许智超将信将疑,张殿臣说道:“的确死了,看不到它连挣扎能力气都没有了吗?”
几人将猪抬到三轮车上,屠夫拉到自家院里,褪毛去了。
刘大河的父母跟着去收拾猪肉、猪骨,刘大河将几人请到屋中。
瑞枝早已将茶泡好,给每人斟了一杯。
刘大河给抽烟的人把烟递上,闲聊些家常及最近的见闻。
一个多小时之后,屠夫开了三轮车,把已经分割好的猪肉、猪骨、四肢、内脏等送了回来。
刘大河的父亲忙着冷冻猪肉,处理其他肉类。
刘大河的母亲和瑞枝张罗着做饭。
智晓东不解地问道:“现在才十点多一些,烩个杀猪菜得多长时间呢?”
张殿臣道:“杀猪菜也叫功夫菜。
炖得时间越长,肉越绵软香烂,酸菜柔滑却有嚼头。
土豆块的一部分化作了汤汁,像炒菜浇上了芡汁一样,菜汤浓稠而又富含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