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不过不能掉以轻心,这种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或许只是乌佐的另一个陷阱。
就像爱尔兰, 他的危机感和直觉同样不弱,可他一边被乌佐那潮水般永不断绝的恶意冲刷着,一边又跟江夏相处愉快,对江夏的印象居然还很不错……刚才自己点头之后感觉到的善意,恐怕也只是一股用来迷惑她的信号,当她松懈之时,就会步上爱尔兰的后尘。
库拉索警惕地暗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
救护车很快赶到,甚至还有医生专门跟车赶来。石本社长那条被子弹划伤的手臂,很快得到了及时的治疗。
他那位女秘书跑前跑后忙得团团转,而此时,忙碌的秘书还有另外一个。
——刚才枪击事件发生后,从宴会厅逃走的宾客实在太多。来参与宴会的大多是东京的勋贵,保安也不敢阻拦。因此议员身亡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此时死去议员的手机,和议员秘书的手机,全都响个不停,议员秘书正焦头烂额地接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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