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疯子,说不定是那群人派来打探消息的。”那时的他得出这个结论后,暴怒地将那人赶了出去。
他以如此疯狂的姿态断绝了所有社交关系,直到两月后的一个雨夜里,因不敌日渐增长的心理压力,终于被放逐出那座城市。
……
存在两个戚芙尔。这种事就像婴脸蛙一样,即便他不想承认,依然可能存在。甚至因为纪鹤的背板,这种可能的真实性大大增加。
问题出现了,如果真的有两个戚芙尔,且其中一个变成了树雕,那自己见到的那个,还是以前的她吗?万一是个替代品!
这一恐怖的念头在他心里反复盘旋,惹得他焦躁不安,以至回到书店看见前台放着的信封时,匆匆扫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
得找她问个清楚。罗烟在心里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刚走进书店的脚,转眼就调转了方向,甚至来不及把刚摘下的暂停营业的木牌挂回去。
快步赶到戚芙尔家,门外一片萧条,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大门紧闭着,从门锁和门缝跟地面的灰尘来看,她根本没回来过!
警局调查她失踪一事,她不可能毫不知情,可目前除了他以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她。她为什么不让人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她究竟在隐瞒什么?
那天下午他跑遍所有她相熟的朋友的家,再度确认了,这几天,只有他一个人见过戚芙尔。其他所有人的回答都是没见过,不知道,甚至一度怀疑他有什么不良企图。
戚芙尔一定还在这座城里,只是不在人们的视线之中,不然为什么那天下午他才去的临河街,晚上就收到了她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