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你欠我们父子的,拿回来以后就……”
“扯平了?”
“想屁吃呢!最多只是把账算清了,等我一年,到那时再来清算我们互相之间的殺父之仇!”
他话音未落,便一把拽着那孔雀的残躯跃入了一处裂缝之中,没有留给白漱丝毫的反应时间,他眼睁睁地看着杰森消失深邃之中,莫名有些哑然失笑,可紧接着,一张白色脏兮兮的头套从坑底被甩了上来,一把砸在白漱的脸上。
“十城的位子交给你了,拿着这玩意儿去,比拿我亲笔信都好使。”
白漱用两根手指捏着头套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将其“撕”了下来,他记得……金时那货发癫的时候,这头套曾经不止一次地被他的的口水浸得透湿……
“算了算了……”
随手将头套甩给一旁跌跌撞撞接过去的李时,白漱扫视着四围千疮百孔的蛇谷,出于习惯地一把将洛子揽住,下一刻,伴随着他左手掌灵的运转,整个蛇谷都发出了微弱的颤抖。
紧接着,如同烂熟的苹果,整个世界都被挤压碾碎,一道道如柱的血流从蛇山的各个角落倾倒而下,将整个蛇谷染得遍地猩红,而在几人脚下,整个蛇谷的齐天之血疯狂地汇聚,最后竟化为了一方赤玉般色泽的斑驳圆盘,其上刻制的,更是许多深黑扭曲的符文,将整个蛇谷的灵性物质收集完毕后,白漱自语道,
“我们也差不多……”
“该离开了。”
转动间,圆盘骤然增大,宽大的身形将众人稳稳地地托起,那无数灰白的石棱和土山在众人眼中越发渺小,那阵阵独属于蛇山的土腥味也逐渐地淡化,突然,白漱似乎想起了什么,对身后的未成年李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