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还记得那个看到金井渗水的伍长白三儿,此人不见了!”
“什么?”
江宁大惊:“如何会不见了?!可曾细细找过了。”
王淼又道:
“四处找遍了,都不见踪迹。
非止如此,就在适才,工部的赵侍郎找了托辞,急急忙忙回京了。
卑职觉得其中实在太过巧合,这才来禀报将军。”
江宁眯了眯眼睛。
这赵谦定是知道了金井渗水,带着人证回京禀报了。
再一想到此前工部尚书严岷奏禀朱厚照让他赴任,很难不联想到这就是个针对他的圈套。
而为了自己仕途的楚文两人,怕是成了他们手中的棋子。
“王淼。”
“卑职在。”
江宁语气森然道:“你立即带一队兄弟,追上赵谦车马,以免他们遭到匪盗袭击,身死意外。
王淼一愣,连忙道:“卑职明白。”
“另外,前番与白三儿一齐卫戍地宫,瞧见金井渗水的几个士卒,一并处理了。”
“卑职遵命。”
王淼领命而去。
江宁看着金井,眉宇间浮现一抹忧色。
营帐中。
江宁正来回踱步,王淼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如何了?”
“卑职有愧将军嘱托,到底晚了一步,赵谦车马先行进城了,实在难以动手。”
王淼惭愧道。
江宁眉头皱得更深。
这次,怕是要去天牢里走一圈了。
“既如此,你这便去锦衣卫衙门找石文义石大人……”
江宁吩咐了几句,王淼再次纵马离开。
翌日,早朝。
朱厚照高坐龙椅,扫视了眼下方群臣,百无聊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