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聂云几乎是跑的走出了大厅,直到走出那片光幕后才微微顿了顿脚步。
下午遇见的那两壮汉依旧尽忠职守的站在炼丹师总会的大门前,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下意识的向着光幕后面看去,刚抬起头便瞥见一抹暗红色的衣角,随即又猛地将头低了下去,不自禁直了直腰身大声道:
“长老好。”
“诶呦,吓死我了。”聂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然后接着道:“诶?你们两个还没下班呢?”
“还有一个时辰便换一班兄弟来接岗了。”听着这般年轻又带着一丝耳熟的声音,两壮汉眉头微微蹙了蹙眉,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起头打量起这位“耳生”的长老。
“我擦!你怎么成长老了!”一壮汉偷偷打量了半晌,然后兀的跳了起来,指着聂云身上的暗红色长袍嘴巴睁大的可以塞下三个鸡蛋。
而另一个心中游移不定的壮汉此时也是猛然后退两步,然后倏地摸向了腰间刀把沉声道:“你小子从哪儿偷得长老长袍!”
“快说!”另一个壮汉也是回过神来,右手同样搭在了刀把上,他们可不信下午连炼丹师都没注册的家伙晚上出来就成长老了,这不是闹么?若是长老这般容易当上,他们还守个屁大门,咬咬牙,用这些年攒下来积蓄学炼丹去了。
且不论长老长袍本身造价就及其不菲,其更是象征着炼丹师协会的脸面,于情于理他么都需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件长袍的来历。
“呃我说我一个晚上注册完炼丹师后又顺便接受了长老考核你们信么”聂云试图解释,可却显得那般苍白,被两壮汉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了片刻后无奈说道:“行吧,这次我该拿什么验证哦,想起来了,我还有一块令牌。”
聂云说着说着,眼神突然一亮,左手向着储物袋内一掏,吓得两壮汉刷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别紧张”聂云拿出手中那枚刻有古朴药鼎的银白色符牌随意抛了过去道:“呶,这好像能证明我的身份。”
“我擦!”
两壮汉将手中银白色符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仔细盯了聂云半晌,而后猛地叹了口气,随手将符牌丢还给了聂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炼丹师协会大厅内。
“诶你们不守门了?”聂云微微一愣,喊道。
“守门?”两壮汉突然嗤的一笑:“守个屁,学炼丹去了。”
走出炼丹堂的聂云回头望了眼依旧灯火通明,宛若一尊倒扣燃烧着的鼎炉的炼丹师总会,深深的舒了口气,咋感觉今天过的这么累呢随即回头撇了眼已经漆黑的夜色,心头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