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骏还是给她披上了大衣,然后拿过来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帕,帮她擦了擦手指。
她想躲,但萧骏紧紧拉着她不松手。
“别动。”
“可是您……您不是有洁癖么?”
萧骏手一顿,他也想起来了,自己是有洁癖,而且是非常严重的那种。
但此时他拉着她沾满泥土的手,竟然丝毫不觉得难受。
正琢磨这个奇怪的现象,前面开车的武岭,非常有眼力地说:“萧少,咱车上有湿巾。就这个,这个就是湿巾。”
“……”
萧骏看了眼近在眼前的那包湿巾,他感到自己的生活技能被私人助理给嘲讽了。
“我认识湿巾,专心开你的车。”他黑着脸说。
武岭清清嗓子,没再吱声。
而他这一吼,若木反而抿唇笑了。
不用问,萧骏也知道她笑什么。
她和那武岭一样,都觉得他没有基本的生活常识。
某些时候,他确实缺乏常识,但还不至于连湿巾的包装都不认识!
是因为车里昏暗看不清楚才没看到。
不过这么一说笑,加上也暖和过来了,她精神看起来好多了,情绪也不像刚才那么压抑。
萧骏又想起了她给爹妈叩拜的样子,想起了她那对长相十分抱歉的父母,以及她那个其貌不扬,不及若木一半漂亮的小妹。
可能是被他盯得紧张了,若木怯怯地问:“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