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萧骏玩味地看着她。
“就……就会欺负人。”
萧骏凑近她一些:“我怎么欺负人?”
她抿着嘴,摇头,就是不说。
萧骏趁机试探,贴着她耳朵问:“按在沙发上欺负么?”
问完就观察着她的表情。
只见她忽闪着大眼睛,因为酒精而发红的双颊越发的红,但过了几秒,她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萧骏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她竟然还否认。
他忍不了了,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问她:“那我再问你一次,我喝醉那天晚上,你回到我房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也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我为您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并帮您包扎了手上的伤口。”
听听她这程式化的回答,显然是提前背诵好的说辞。
“那沙发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她瞳孔缩了缩,但依然直视着他的眼睛,“那是您手上的血。”
“那你为什么要对李姐撒谎,说是我的颜料。”
“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您手破了,他们总是私下里议论您,说您古怪,我不想让他们说闲话。”
萧骏眯了眯眼睛,即使喝醉了,也能如此流畅地回答出来。
这番因为所以,逻辑清晰,看来在心里演练过不少次么。
“那我怎么记得……”他凑近了若木,几乎贴上了她热热的耳垂,说:“我和你在沙发上做了一夜。”
她打了个哆嗦,说道:“没有啊!您是做梦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