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地笑着,“再说了,您要是和我……那什么,我干嘛不说呢,我应该让您对我负责不是么?”
萧骏眯起眸子。
她的说法听起来没有破绽,但最大的破绽,就是她回答太流畅了,就好像早就编排好了似的。
但既然借着她喝醉也问不出来什么,萧骏便不问了。
他笑了笑,“那就当是我做梦吧。”
之后萧骏心里始终不舒服,想确切地知道关于那晚的一切,可惜那天他喝断片了,记忆都是混乱的。
他也更想知道,这姑娘一口咬死了,就是不承认和他发生过关系,到底是为什么。
带着这份不满,再有人来敬酒,若木想替他挡酒,萧骏也不拦着,不能妨碍人工作不是么。
他甚至还多坐了几分钟,让她多挡了几份酒。
此时抱着这个醉了的小姑娘,看她难受的样子,他又有点小小的愧疚,似乎应该稍微收敛点,不该这么对她。
但这就是她说谎的代价。
萧骏带着她走出了宴会厅,她脚步踉跄,走两步就要往地上坐。
萧骏只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
这么一路抱着她,到了酒店大门外,武岭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候。
萧骏把若木放在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
武岭发动了车子,问道:“萧少,咱回哪儿?”
萧骏想了想:“艺术馆那边吧。”
“好的。”
之后武岭驾驶汽车,朝着萧骏在艺术馆附近的小公寓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