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叔母提及褚煦君“挑唆”的内容,因此觉得,次子褚节很可能在山月书院压根没学好,立刻派人偷偷去查。
二叔母程蓉见丈夫压根不信,转身来到了荣和堂,刚要哭大房给自己的次子抹黑。
在老太太一屋子的孙子中,大母褚董氏最疼爱的便是这个长得跟她的救命恩人二舅父很像的褚节,加上褚节嘴甜,每次回来都围在老太太身边,更是哄得老太太对他上心得很。
二叔母认为自己一开腔,很快可以拿捏大房的嫡长女,要学什么管家,她想得美。
二叔母熟练的要开腔,那边的小寡妇董吕氏过来,哭得比她还惨还大声:“长姐,这褚家我们娘俩是待不下去了。芙儿昨夜哭了一晚上,眼睛红得跟桃子似的,都没脸过来见您老人家了。长姐,你是知道的,这芙儿住进绣楼可是黄大师的主意,之前她住进去之后,您的头疾不是立刻就好了吗?
现在,芙儿被花连城那妖妇赶出绣楼,这褚家的风水一转,那可不是在害您吗?”
“二舅姑这话,可是在咒大母的身子?”门外传来褚煦君轻飘飘的一句,她慢慢扶着花连城,除下鞋履,踏上木阶。
花连城慢慢坐下才道:“君姑,这二舅母和姒娣也真是的,也不等您一顿早膳用下,一大早就哭哭啼啼,是没想让您吃好饭吧?还有二舅母,张口闭口就是您的身子要不好,合着她才是这家里的黄大师,要真是这样,君姑可真就是要小心了,免得这顿饭还没吃完,就要躺下了。”
老太太闻言,没再搭理满脸哭腔的两位,愣是自己慢悠悠用完了早膳。
褚煦君还在一旁递上了她刚做好的糯米糕,这玩意儿好吃,但费点劲头。
一小颗入口,口齿生香,老太太没舍得,愣是细嚼慢咽,才把白花花的糯米糕吃完。
这一鼓作气,再而衰,两个妇人原想闹,被这么一搅和顿时只能停下。
她们一口热水没喝,就赶来给老太太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