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连城母女却是不急不慢过来的,她们饥肠辘辘等着,母女俩却是微笑着,老神在在。
褚煦君还有空观赏着老太太屋中的打扮。
要说老太太,有钱有地位,但这屋子还不及朝晖堂那般死气沉沉的好。
一屋子,满眼的金色,怎么贵重怎么打扮,眼花缭乱看不过来,半点品味不见。
褚煦君便知,老太太的出身不像褚家掩饰的那般气派。
老太太好不容易停下用早膳的手,第一次夸了夸嫡长女:“氲氲近来懂事,知道孝顺老身了。”
这话说着,从前原身可是上赶着要来孝顺老太太,是她从来不肯见原身。
如今自己不过一顿豆腐,一顿糯米糕,老太太倒先夸上她了。
所以说,这人呐,本质还是犯贱得很。
“大母喜欢的话,氲氲每日都给您送来。只是这糯米不消化,还得让白老先生时常看看,不然便是氲氲的罪过了。”
“是了,先前老身的头疾是白老先生回来看好的,跟芙儿那丫头住不住绣楼有什么关系?再说,若跟风水真的有关,芙儿住进去后这褚家不也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吗?
氲氲既然要理家,住回绣楼也近些,方便给老身送点心。我说琴琴,这住在晴乙舍也没亏待你们吧?那里我年少时也住过,怎么是嫌弃老身之前的位置不好吗?”
老太太这一番话,直接把二舅母和二叔母说懵了。
不对啊,老太太从前从来不待见长房,任是褚夏、花连城、褚煦君,她什么时候给过好脸,怎么今日就完全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