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父一脸嫌弃:我想她做什么。
可女君昨日说要和离,夫君就不担心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不过是我先说要休妻,她怕了,才故意提和离,想要我妥协罢了。她做梦。
夫君,休妻万万不可,女君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说她曾对不起夫君……哎呀,我这嘴,说完不提的,又忘了,该打。新
尹父闻言面色一沉,还是握住她的手:犯错的是她,你打自己做什么?哼,要不是你提醒,这么多年,我都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邹氏嫡女,书香门第,也做得出此等下作龌龊之事。
夫君,不气不气。都是我的错,都过去了,不该说的。快忘了吧。
背叛之耻,如何能忘?她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做贞妇得体之态。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和孩子们的份上,我早休了她。哪里还能让她在府里作威作福,欺负到你我头上来。真是想想,我一天都不想再看到那丑妇。
夫君,消消火。不想见就不见,尹府地方大,办法多得是。
尹父收到提醒:这地方还比不过学堂一间小院,不若把她送去别院,自生自灭,眼不见为净。
啊?夫君,这样,大宅那边如何交代?太公向来疼爱女君,断然不会同意的。
阿父如今不喜我,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要他同意做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他亲生的儿子……
这时,院外一声巨响: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早被老夫打死了,还能留你在这,胡作非为,胡言乱语!
一老丈手里抓着戒尺,被周围的人扶着,才没有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