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事干,精力过剩,所以纵欲过度,再加上这名义可是被贬的,扶苏又藉此机会多喝了些酒。
这一路下来,扶苏整个人显得像个三十岁的纨绔公子。
这太子的英气,可少了太多。
扶苏有些欲哭无泪的对着上天叫道:
“还有十年……”
坐在副车里的王琳很是惊讶。
“夫君这又是怎么了?”
雪姬玩着自己的指甲,太子从不是那种悲天悯人、消极悲观的人。
“可能秀逗了……”
“修豆?”
雪姬听了,忽的笑笑,你这个笨女人,自以为有多得宠,其实太子并未给你讲过什么好玩的。
看着王琳脸色忽的一变,雪姬也怕这个正主,只好又弯了弯眉,低眉顺眼道:
“就是,一个人的脑子忽的进水了。”
王琳眼中闪起惊恐。
“进水?”
“重华夫人不必紧张,这只是一个比喻。”
“比喻?何为比喻?”
雪姬觉得这王琳笨笨的,但是她也懒得再和她废话,于是道:
“所谓比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重华夫人向来机智,向来必定可以参透。”
宣阳夫人听着这后面两女子的谈话,微微笑了。
子虽早已非我子,但她宣阳夫人之子,最终成了秦国的太子。
后面的女人叽叽喳喳起来,扶苏听得不大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