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萧何自然动怒。
萧禄这番话,未免得罪了太多人。这不是暗指其他人都是酒囊饭袋吗。
“住口!是谁教你说这些的?”
萧禄一口咬定:
“没有人教我,这些都只是儿子自己的所见所闻罢了。父亲,您是被当今天子看中的人,如果您坐在更高的位置上,天下民生一定会享福的。”
“胡言乱语!我再问你,到底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父亲,没有人教儿子说这些。”
“你住口!大言不惭!”
知子莫若父,萧何对萧禄再了解不过了,以他谨慎的个性,若非到了非常时候,怎么会说出这等大言不惭的话。
萧何看向萧延,面色铁青。
“延儿,你告诉为父。今日这些话,都是谁教你们说的。”
萧延看着他父亲,一脸歉意,随后又看向他兄长,见萧禄一记眼神,立刻吓得缩了脖颈。
十八岁的萧延老老实实地低头道:
“兄长教我不许告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