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张良身边的时候,大家都说:
“如果你张子房能早于秦王政出生二十年,韩国或许能在你的带领下,走上复起的道路。”
子房听到这句话,一根心弦被拨动。就像是春天燕子的尾巴略过平静的水面。
这些人竟然以为,让韩国复兴的方法,竟然是让自己早生秦王二十年。
众人都走了,很快,那些角落里潜藏的死士也从暗处跳了出来,他们光明正大的在门外对着张良行礼。
却听得张良自言自语道:
“即便是我早于嬴政出身,也不过是带着韩国覆灭的更晚罢了。天下一统是大势所趋,但是民众积怨已久,也是事实,早生四十年的我也未必会料到今日,二世和始皇帝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看到了民怨。如果是他,只会看到贵族之怨,而非民怨。”
张良在室内兜兜转转走了好几圈。
从青葱年少到年荀四十,二十年的时间过去了,秦二世的成功就意味着他们失败了,张良的内心自然是比谁都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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