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戏拍了拍手,折起了地图,关上了暗格,回到了监控室里。
当然,他没忘记,没忘记带上他的泡面桶。
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监控室还是那么的明亮,夕戏瘫倒在椅子上,思考着它为什么不是个沙发。
大概是怕值班的人太舒服,睡着了吧。
重新回到岗位上的木屐,在勾着他的大脚趾荡着秋千。
“啪嗒。”
木屐一个不小心,没抓稳,飞了出去,啪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但突然定住的夕戏并没有行动起来——去把它捡回来。
还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只是刚才那一脸舒适的表情,变成了怀疑人生的纠结。
‘我刚才为什么不先回去卧室把闹钟拿出来!’
虽然好像日记里写了,从卧室到监控室有2分钟的路程,但他都把木屐脱了,他可以用跑的啊!
总不可能他3分钟都跑不了一个来回吧!
虽然没跑过,但身体自由行动时的反应,证明了他有一副好身手,跑步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
他肯定是被什么人给传染了,不然不可能那么的傻!
丢了木屐的那只脚不死心的伸了伸,想要把木屐找回来。
木屐明明没有长出翅膀,但它飞的有点儿远,脚趾头把腿都扯了过去也没勾上它,夕戏只好站起身。
“啪。”
他的臀部刚刚离开椅子,一卷眼熟的纸张从他的口袋里滑落下来。
“今天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吧?就是吧!”
当然眼熟啦,这就是他之前才卷好的那张地图,附带着他没有看过的监控系统操作说明。
这是之前他折好之后卷吧卷吧塞进口袋里的,大概是他刚才斜着躺的姿势让它跑到了口袋的边缘,然后在他站起来的时候欢快的跑了出来。
行!
他一个是捡,再多捡一个也是捡。
一样的(▼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