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低头思量片刻后,明白了裴寂白的打算。
“主子英明。”
高家祠堂里,桑穆晚与老夫人说起昨晚的事情,又说了一下桑家众人的反应,在说起老夫人时,下意识看向外祖母。
外祖母拿着佛珠的手微微收紧,随后满是褶子的脸上布满恼意,“当年桑家刚来京都城什么都不懂,闹出不少笑话。”
“是我这个老婆子打着她出门见世面,告诉她与人交往的规矩,门道,那个时候,她一口一个老姐姐的叫着,谁能想到,她那时心里想的居然是算计我的女儿。”
“晚儿,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你母亲病了后,高家送去了不少东西吗?你说你没有在桑家的库房看到这些东西,你不如想办法让人看看那个老东西的私库,或许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好。”
桑穆晚到了一杯茶递给外祖母,“昨晚那些人并没有离开桑家,我会让他们今晚再试探一下桑家众人的反应。”
“虽然不如第一次的真实,可我觉得会有发现。”
关于这个计划,老夫人没有表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此事祖母交给你也放心,不过眼下,你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才是。”
“荣昌郡主可不是好惹的,你招惹了她,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不过你也不必但系,我们高家虽然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若是她再欺负你,你就告诉外祖母,外祖母去帮你讨公道。”
原来被人保护的感觉是这样的,暖暖的,特别有安全感,桑穆晚靠在老夫人怀里笑着说道,“外祖母放心吧,晚儿已经不是从前的晚儿了,如今谁欺负我,我都会还回去的。”
“至于齐王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齐王一日不敢暴露他的野心,他便一日不敢光明正大的杀我。”
离开高家,桑穆晚有些困意,便在马车了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仿佛听到了打斗声,猛地惊醒,掀开帘幔往外看去。
车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杀了,马车停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护卫在和黑衣人周旋,但是护卫明显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不过片刻功夫就丢了性命。
黑衣人解决了护卫,拿着剑来到马车前,举剑朝着她刺过去。
桑穆晚下意识准备出手,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
她居然又被人算计了。
荣昌郡主到底用的是什么迷药,为什么每一次都不被她察觉。
”主子,不好了,桑姑娘出事了。“
京郊竹林里,桑穆晚被五花大绑在树上,旁边的黑衣人拿着一个桶,打开后密密麻麻的老鼠看得人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