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是怕像那日,再次被我反抓吗?”
荣昌郡主就坐在旁边的茅草屋里,闻言立刻想起了那日的耻辱,原本她并不打算出面的,此时听了桑穆晚的话,噌的站起身,三两步冲出了屋子。
“桑穆晚,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荣昌郡主让黑衣人把老鼠一只一只塞到桑穆晚的衣服里。
虽然桑穆晚不怕老鼠,可是任谁身上突然被放了这么多只老鼠,心里也是隔应的。
逃不掉,桑穆晚便想别的办法脱身。
“郡主好大的胆子,明知道我是摄政王未过门的王妃,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绑走我,郡主就不怕王爷知道这件事情后找齐王府的麻烦吗?”
“就凭你?”荣昌郡主不屑道,“我哥哥说了,裴寂白确实有本事,可到底昏迷了四年,眼下朝堂局势可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他此时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护你周全。”
“我齐王府拥有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炸药,当今陛下见了我哥哥,也要礼让三分,区区一个摄政王,你觉得我齐王府会怕?”
桑穆晚刚才说那些也是为了试探荣昌郡主,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刺激。
“郡主的意思是说,齐王府权势比摄政王更大是吗?”桑穆晚再次给荣昌郡主挖坑。
但是这一次她反应过来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桑穆晚你居然敢算计本郡主,来人,把那一桶老鼠都给本郡主倒进她衣服里。”
“是。”
几十只老鼠,咯咯吱吱朝着她冲过来,有些老鼠身上还带着泥土,臭味,熏的桑穆晚差点吐出来。
这时,一把匕首闪过,随后桑穆晚手腕上的绳子开了。
桑穆晚快速闪身,躲开老鼠的同时,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谁,谁敢坏本郡主的好事,给我滚出来。”
荣昌郡主眼看着就要大仇得报,甚至都开始想象桑穆晚跪地求饶的场景了,没想到关键时刻有人站出来救了她。
这让她如何甘心,如何不生气。
“本王那日便说过,桑穆晚是本王的人,郡主若想动她就要考虑一下后果,看来郡主是没有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裴寂白带着护卫感到,过来后见桑穆晚没受伤,这才把人拉到身后。
“刚才本王听郡主说,齐王府的势力比本王这个摄政王还大,等下回去,本王定要亲自去问问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