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我方才所提及的姨娘的亲女儿——我的二妹妹,海棠月。”
阎长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收回了目光,对着海棠月正言道:“你便是真正邀请本侯到这儿来的人吧。”
“正是,侯爷好眼力。”
海棠月含笑答道,侧身请阎长存落座。
海棠秋见此间气氛已恢复如常,便识趣地托词离开,到楼下把风,给海棠月密谈腾地儿。而当此间仅剩海、阎二人时,阎长存的喜悦之情再无处隐藏,索性刺破面纱,直接发问。
“敢问汝之生辰?”
海棠月闻声愣了一下。她本是想了好些铺垫的话,要一层一层地抽丝剥茧说服云蜀侯的,毕竟,以自己四品守军之庶女的身份嫁入侯门宛如一步登天,任谁听了都要问一句:可是发了什么高烧?
云蜀侯怎么如此兴奋?是舅舅和他说了什么,还是他来时听到了什么?一开口便是“生辰”,可是皇上的圣旨起了作用?
海棠月心有疑惑,不辨面前之人真意,怎肯吐露真身?
于是,她含糊问道:“侯爷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