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来一切安好,贤弟不必挂怀。方才见贤弟一直盯着某个方向,口中喃喃有词,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这……”
霎时,郑文清惨白的小脸一红,借作揖掩面答道:“男女之事,实难以启齿,让恩兄见笑了。”
“男女之事?”
“唉,”郑文清叹了口气,似有回避之意,可他又看了一眼海棠月,便想着脱口而出了。
忽然之间,郑文清像是变了一个人,言语急切,神情激动,双手颤抖,看着阎歩治的眼睛尽是渴求。
“此等小事本不应占用恩兄时间,可小弟实在是……实在是……有求于兄长!恩兄可否、可否,可否帮我问一问被困女子的姓名?就是那位身着浅红色襦裙的小姐!”
浅红色襦裙?阎歩治抬眼望去,身着浅红色襦裙的海棠月正饮茶静思,从容的样子就像身旁站着的不是围困她的侍卫,而是她的看家护院。
女子的目光始终落在自身的方寸之地,哪怕是郑文清与阎歩治交错凝视,她都不曾偏移丝毫。
寥寥几眼,阎歩治忽觉身处炎夏凉湖,海棠月周身散发的清冷之气像是凉湖畔边温热的熏香,温柔的疏离感席卷醉丹辉里无声的“惊涛骇浪”。
“问名之事不难,贤弟如有此心,何不亲自上前?恕愚兄妄言,男女之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