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南宫成的一番说辞如同暗讽,阎歩治骑虎难下,心与脸一样尴尬。
南宫成又开口道:“世子,向左说他的主子倾国倾城,我们可否先排除相貌平平者?”
闻此一眼,阎歩治似是找到了新的出气口,怒喝道:“倾国倾城何等主观?你眼中的倾国倾城能与杭七一致?向氏兄弟对其主子言听计从、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有什么溢美之词是不敢赞颂的?南宫成,你开口时能不能过过心!”
被数落的南宫成顶着怒气,赔礼道歉。
“是是是,属下思虑不周!世子教训的是!”
只是,南宫成低着头说得虔诚,实际上笑得直不起腰。
他的世子啊,不露声色了十八年,一朝“佳人天降”,情绪宣泄之势如黄河决堤,无法收场。
如此这般,怎能不涉及所谓的“新意”呢?
适时,杭七缓过气,谏言道:“世子,不如我们从倾慕者入手?”
阎歩治收了脾气,看着杭七像是看着一个傻子。
“这话你都信?”
阎歩治指着杭七的胸口,又是一阵数落。
“你也是娶了心爱之人的郎君,烦劳你与你家娘子秉烛夜谈时,问一问她何为‘倾慕’!再讲这些不过脑子的话,就自己摘下脑袋丢入黄河、充堤坝。如此,也算你天生有才,不枉此生!”
“这……”
被人格侮辱的杭七瞠目结舌,呆愣原地。若不是他疯了,他那知书达理的世子怎么会说出这等污蔑之词呢?阎歩治可是他认识的公子哥里除书痴郑文清以外最最文明了的人啊!
“先从祝寿的官家女子入手,明天日落前,我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