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无情关上,池慕站在外面欲言又止,好不容易等着人回来了,结果就被拒之门外,真气!
彼时槐城。
易文疏办完事回医院,路过隔壁病房看了眼,已经空了。
小护士端着药从旁边出来,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
易文疏挑了挑眉,踱步进去。
某人正躺在床上拿着本书,屈着腿,也没穿病服,就一身黑,垂眸低首,随意又慵懒。
“她走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秦宴风修长的手翻过书页,仿佛看得很认真,没理会他。
易文疏关上门,瞥了眼柜子上没有没有换的药物。
“那天下午在崖香茶楼的也是她对不对?”
他也不指望秦宴风回答,接着道,“以她的能力,在那样的情况下,并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如果她不想被你认出来,完全可以自损八百逃出生天。
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你,如今这一走,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