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一种因身份暴露不得不走的猜想。
易文疏的语气里甚至有几分玩笑的意思,动了情的人,竟也能亲手放掉。
“欲盖弥彰?”
易文疏隐约听到他从喉间发出一声笑。
“她本来就是要走的,无关身份问题。”
秦宴风无意识蹭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微亮,国外定制送回来后,他戴上就没有摘掉过。
沈满知这个人在他眼里,从来都是个不喜欢归宿的野孩子,哪里方便,落脚哪里,但也无非就那几个地方。
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沈满知的反常,只能尽量多留给她一点自己的味道,让那小白眼狼走了也不至于全然忘记他这个人。
易文疏心底轻叹,“她选择了你,根本就不怕身份暴露,阿宴,以她的能力,不想让人找到,并不是一件难事。”
“我们结婚了。”
易文疏轻笑,“一纸婚约,你就能困住她了?”
“不能,”秦宴风答得倒是挺耿直,“但至少有一层关系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