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文疏被他无脑的样子气笑了。
秦宴风合上书,坐起身放下头枕赶人,“我要休息了。”
易文疏看到他放在床头那本书的封面,《爱的五种能力》。
眼角微抽。
他走之前实在没忍住对着床上那人道,“阿宴,你恋爱脑啊?”
易文疏走后,房间一片又重新静下来,只留了一盏灯。
秦宴风躺了会儿又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药撕开,撩起毛衣下摆咬住,面无表情地拿着棉签蘸上药膏往上涂,伤口不知何时裂开,有未结痂的地方翻着模糊的血肉,看起来有些狰狞。
处理好后,他丢了棉签整理好装药的铁盘,去卫生间洗了手重新躺回床上。
灭掉灯,脑海里又是凌晨沈满知抚着他喉结,问完那句话后,昏倒在他怀里的画面。
困住她,和折断她的翅膀有什么区别?
她不来,他便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