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陈万里,拜见陛下,陛下圣安!”
陈万里自然是有样学样,只是还没跪下,就听见皇帝忙着制止道:“免跪,免跪,都不必拘礼了!”
周祐祖只好站直了身子,垂手而立,陈万里也学着周祐祖的样子站在了一旁。
周平泽一脸热情地笑着,绕过书案走上前来,对曹公公吩咐道:“曹恩如,快给朕的十八叔和陈师傅看座!”
曹公公闻言赶忙吩咐一旁侍立的小太监们给周祐祖和陈万里搬上椅子,又亲自去把皇帝御书案后的椅子搬到近前来。
等周平泽坐下,周祐祖和陈万里才敢落座。
周平泽面带笑容,十分欣赏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陈万里,不由称赞道:“陈师傅果然是年轻有为啊,总是听十八叔称赞你,今天终得一见啊!”
陈万里赶忙起身行了一礼,说道:“陛下谬赞了,草民惶恐!”
周平泽不由得朗声一笑,抬手示意陈万里坐下,这才说道:“好了,陈师傅你也不必如此,如今是朕有事要求你帮忙,还望你不要推脱才是!”
“草民不敢,为陛下分忧,乃是草民作为大晋子民的本分!”陈万里赶忙说道。
周平泽站起身来,对曹公公使了个眼色,曹公公会意便让太监宫女们都退了下去,随即便退出了殿外,关上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