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养大黄的时候,说好了把狗留在院子里看门的,这才给它在院子里做了个狗窝。
结果呢?大黄哪天不是在家里睡的?
她要是答应了,林建国立马得寸进尺。
“不怎么样,你赶紧把它处理掉。”
“把它丢出去多可怜,咱村上狗又多……”
天雷看谁都指望不上,不得不自己出马。
它伸出前爪,扒拉林妈的手,软软的肉垫踩在她手臂上,眼神更是一个可怜。
要是不怕发力过猛,它恨不得当场给哭一把。
这招真是绝了。
即便林妈日常说自己冷心冷肺,这时候也硬不下心肠,“咳,只能养在院子里啊,不允许放它进家门。”
它得逞了。
到下午两点左右,村长回来了。
牧老七的儿子也回来了。
林晓听到动静,抓了把瓜子就出去了,连院子里的那只猫也顾不上怕。
林芫不记得牧老七的儿子是个什么人,反正闲着没事,干脆也去看看热闹。
“这是牧鹤年先生,论辈分,你是要叫他一声伯伯的。”村长在中间介绍,“这是牧老七的儿子,一直在外上班,只有过年才回来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