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迢迢一副好事地笑着,说:“我倒是好奇的很,王爷应该也有拿起仔细端详过的吧?后面发现有毒的时候,到底是怎样一种心情,会不会是…...”
“看来江仵作是清闲了,正好江府尹想替你告假,看来本王可以允了。”
“别别别,我爹替我告假准没好事……我想起来了!大理寺今早送来的尸体还没验过呢!我得赶紧去了,王爷告退。”
江迢迢边说边收拾着自己的工具,马不停蹄地往外奔去。
莫铄月不免有些心虚,尽管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但心里总有一种背后论人是非,被当场抓包的尴尬。
她下意识地背过身,麻溜地用帕子再次包好竹管,然后将验尸格目双手呈给李蕴旼,低声道:“验出的毒无异,只是伐竹之人,似乎并非绿林。”
李蕴旼扫了一眼,没有接,手指轻叩着扇柄,发出了“嗒嗒”的声音,沉默片刻,他唤来秦继。
习武之人,耳力和眼力都强于寻常人,隔着老远他就听到江迢迢幸灾乐祸的声音,以及莫铄月强忍着,却也流露出的那种幸灾乐祸的神情。
秦继感受到前方的气息充满了寒意,觑着身旁这个貌似毕恭毕敬,实际上满脸透着心虚的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被殃及池鱼的感觉。
只听李蕴旼冷声道:“来了半天,一点进展也无,还敢夸下海口。秦继就算不会查案,效率都比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