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是搞笑的么?
没有人说话。
大厅中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哈尼夫短暂的登场和退场而缓和,反而更加紧张了,犹如绷紧了的一根弦。可能除了陈剑秋,另外的两拨人谁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状况。
“这位,陈,额,陈先生,您有什么要解释的么?”勃朗宁身边一位看起来年长一点的保镖终于打破了寂静。
陈剑秋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不在保镖身上,而是对面的那个独眼。
恰巧,独眼的目光,也从刚才的门口,转到了陈剑秋的脸上。
独眼借助刚才转身去看门外的时机,已经调整了自己的坐姿,他的身子微微后倾,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下垂,靠近自己的腰间。
这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拔枪击发的姿势,而和他同坐一排的保镖们,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陈剑秋注意到了,正在倒咖啡的汤姆应该也能看到。
但他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在那里自顾自地煮着咖啡。
大胡子几乎和独眼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而两個墨西哥人,则在低头吃着碗里的炖菜,时不时用目光分别盯着飞鸟和肖恩。
这帮人到底在等什么呢?
“先生,抱歉,为了保证这座屋子里所有人的安全,请您交出手中的枪。”保镖的加重了语气,手中拿起了原先放在桌子上步枪。
陈剑秋依旧没有回答。
“先生!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将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保镖这一次直接举起了枪。
陈剑秋缓缓的从腰间拔出那把左轮,放到了桌子上。
保镖弯下腰,准备去拿桌子上的枪。
然而,突然,只听见“噗”的一声,桌子上多了一大滩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