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罗斯威尔镇,和一年前的那座破落小镇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镇上的居民,已经接近三千多人。
其中大部分是通过“特殊方式”取得了公民身份的华人,还有一些白人和墨西哥人,以及拉丁裔的人。
得益于这里没有金矿也没有银矿,气候干燥,草场质量一塌糊涂。
尽管通了铁路,很多人仍然不知道这里的存在,以为这里只不过是一片被上帝唾弃的荒漠。
但其实这个城镇的规模,已经远远超过了很多其他的西部小镇。
最重要的是,这里其实什么都有,而且,非常的安全。
陈剑秋经过了夜校的大门口。
“abandon,a-b-a-n-d-o-n,abandon”
“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一切缴获要归公!”
朗朗的读书声和歌声从学校里面传了出来。
陈剑秋想了想,还是在大门口下了马,拐进了夜校。
他原本临时起意,想去开一堂“思想政治”课。
可当他走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张大年正坐在屋子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在乐呵。
陈剑秋走到了张大年的面前。
正在读信的张大年,突然感觉自己面前的阳光被什么人挡住了。
他抬起了头,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乐啥呢?大年叔?”陈剑秋挨着张大年坐下了,笑着问道。
“老朋友来的信。”张大年用手搓了搓那张皱巴巴的纸,说道,“有些我不太认识,才到学校来找人替我念。”
“念完了?”
“嗯。”张大年又开始乐呵。
看样子他已经知道信里面写的是什么了,只不过可能是扔坐在这里回味。
老朋友?
陈剑秋有点没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