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年夜饭,沈瑶和孙氏两人酒逢知己千杯少,当真是喝了个守岁,屋里的酒坛子多的于氏都看不下去了,一会过来收拾一趟。
“秦五树你要回去自己回,别耽误我跟瑶瑶喝酒,你们家好不容易出个我得意的女人,不许耽搁我们把酒言欢。”
被秦五树抱着往外拖的孙氏,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呼过去,话也说的含糊不清。
秦五树苦笑,对一身风霜的秦大川道:“我带你五婶儿回去歇着了,明儿有空五叔再来跟你唠嗑。”
“嗯。”秦大川点了下头,视线却没离开还在那喝酒傻笑的沈瑶。
虽然秦大川不知道沈瑶喝了多少,但他能确定自家媳妇喝醉了,竟然还以为对面有人,还比比划划的唠着呢。
待秦五树两口子离开后,秦大川便将门给上了栓。
已经寅时了,几个小家伙守夜都守的原地睡着,所以秦大川也不担心会有人过来。
“喝的够多了,明儿再喝。”见沈瑶又要开新的酒坛子,秦大川上前按住了她的手。
冰凉的触感让沈瑶打了个哆嗦,诧异的看着问道:“呀!我做梦了,梦到秦大川变成冰棍了。”
“我回来了。”秦大川不想跟醉酒的人计较,也怕凉着沈瑶,便松开她的手,将炕桌先搬到地上去。
炕上的酒坛子,秦大川也一并都归拢好。
可当秦大川倒了茶,转身要递给沈瑶的时候,却被突然起身的沈瑶给撞的洒了一身。
“秦大川,你坏!梦里也要欺负人家!”醉酒的沈瑶嘟着嘴,语气透着几分娇嗔。
秦大川怔了一下,看着脸颊粉扑扑的沈瑶,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喉咙也不自觉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