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回应的沈瑶很不满,拉着秦大川的手放在衣襟处,嘟囔道:“你弄的水,要你负责。”
“咋负责?”秦大川反问。
“给我换衣裳,湿漉漉的穿着不舒坦。”沈瑶举起双手,催促道:“快点嘛,我要是冻感冒了,要你好看!”
“你确定知道自己说啥?”秦大川只觉得血液滚烫,吹了一晚上的寒风都驱散了。
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话语多容易让人想歪的沈瑶,摇摇晃晃的往前凑,白皙的小手想要摸秦大川的脸,结果因为酒劲儿上头控制不了手的方向。
‘啪’的一声,秦大川脸都被打的外向一旁。
沈瑶却呵呵傻笑道:“这梦还挺真,打的我手都疼了,嘻嘻,终于打了这臭木头!”
“臭木头?”秦大川舌头顶着被打的都麻了的腮,眼神危险的看向沈瑶。
媳妇竟然给他取了个外号,要不是酒后吐真言,自己这辈子都不一定能知道。
这次披星戴月的赶回来算是对了,兴许能得到很多意外的收获。
“对啊!刚认识你的时候,整天板着个脸,就像茅坑的踏板一样,又臭又硬,再好看我都不乐意多瞅一眼!”沈瑶嫌弃的道。
秦大川的脸更黑了,却欺身逼近沈瑶,问道:“那现在呢?还是臭木头?”
臭木头三个字多了咬牙切齿的味道,换做是别人这么骂他,秦大川绝对让对方成为货真价实的茅厕踏板。
但说这话的是沈瑶,秦大川只能换别的方式惩罚她,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