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日后你踏入金丹了,就不愁金丹法宝的事情了,这是很多才踏入金丹的修士,想都不敢想的。
我现在都感到不可置信,韩永绪使用了法宝,竟然还是被你杀了,南寻之地,对于金丹修士的压制就那么大吗.”
陈登鸣凝眉颔首,“嗯,只怕压制比对筑基修士还要大得多。韩永绪催动法宝,对我发起的攻势威力虽是很强。
但我感觉,可能也就比筑基后期修士强很多,也许堪比假丹大修
不过,他的丹力损耗更大,而我在南寻施展武道神通,非但不会有太大消耗,武道神通还会得到道统的加持,最后才勉强将他干掉”
鹤盈玉讶然道,“那师弟,咱们日后若是惹上不该惹的厉害人物,将之引入南寻后,岂不是就能轻松解决了?”
陈登鸣噎住,唯有摇头,“师姐啊,我们日后,还是万万不要再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物了,这次就已经很惊险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师弟你还真是天生适合加入长寿宗。”
陈登鸣一笑,没有辩解,他本就不喜招惹麻烦,但接触到了人仙道统,麻烦自会不请而来。
若是换另一个并未被邪祟影响心智和判断的金丹后期修士,哪怕对方跟着他进了南寻,他可能也很难干掉对方。
单是最开始的遛狗战略,都很难奏效。
两日后。
长春派内。
陈登鸣与鹤盈玉返回后,便联袂将此次在外遭遇之事,禀告了梁云生。
“师兄,事情的经过呢,就是这样的其实,师弟我也是,九死一生,很侥幸,所以你也不必太惊讶。”
“哦哦,是,不惊讶,我不惊讶”
在长春殿中,梁云生连喝几口茶水,结果因震惊激动而连呛了好几口,咳得老脸胀红。
陈登鸣和鹤盈玉对视一眼,默契忍住眼神中的笑意,配合着梁云生默默喝了好几口茶水后,对方才逐渐缓过来,又继续询问了几遍,确定了陈登鸣所言非虚后,唏嘘感慨道。
“陈师弟,你这次是真的干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难怪我前两日询问派主时,派主让我自己问你,而后让我通知你,他最迟七日就会返回,到时要见你。”
话说完,梁云生仍是没清醒过来,有些恍惚。
都忘了询问有关坠毁的宗门灵舟之事,所聊尽是南寻以及战斗的经过。
陈登鸣颇有耐心的讲了一番后,眼见梁云生依旧没问毁坏的宗门灵舟,便与鹤盈玉共同告辞。
…
接下来的两天里,二人又联袂拜访了诸多同门师兄弟。
二人这一举措,虽未直接说明什么,看上去似只是寻常的外出返回后,一起约好在同门的洞府中简单坐坐,却也好似传递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讯息。
登时,鲍文、王旋飞、蛇户等同门筑基修士,全都大感意外惊愕之后,冷静下来又感觉似是意料之中。
毕竟曾经在门派内,早就传出鹤盈玉瞧上了陈登鸣的消息。
甚至有人私底下笑骂陈登鸣小白脸,流言蜚语不绝。
如今,陈登鸣已是筑基后期,又带着鹤盈玉回了老家一趟后返回,这可不就是在老家那边探望了亲戚,确定了二人关系。
一时间,一众同门都是表面上笑脸相迎,恭喜祝贺。
背地里,关乐这个七十多岁的陈年老男人,已是哭成了泪人。
他喜欢鹤盈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还曾表白被拒绝过,门内谁不知晓他关乐喜欢鹤盈玉。
他也一直认为,终有一日,自己的诚心能打动鹤盈玉,抱得美人归。
直到陈登鸣这个小师弟出现,一代新人胜旧人,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师弟,现在算上韩永绪储物袋内的财富,再加上我们的,我们已是积累了有八百多块上品灵晶”
陈登鸣的洞府内,鹤盈玉拿着一块算盘,正忙碌帮着陈登鸣打理财务,显得一副精明能干,什么都能抓一手的模样。
“我们把宗门灵舟赔付了,大概要花费两百块上品灵晶,剩下的六百多块,未来应该也是够用了吧?
可惜,这韩永绪,显然没将全部财产都带在身上,竟然只有四百多块上品灵晶”
陈登鸣端着茶杯走来,笑道,“师姐,韩永绪的财富,不都在他的两件法宝以及储物袋内的其他法器,还有一些金丹丹药上?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我看至少也价值.价值.”
他想了半天,发现以他曾经过惯了穷日子的贫穷思维,委实想象不出,这些东西的具体价值是多少。
鹤盈玉那边已经算盘拨得响,算清楚后,道,“至少价值八千多上品灵晶
不过其中一些法器还有法宝,都需要留下,一部分熔炼后炼制成法器我们自用,一部分留待日后,其实也没多少.”
她说着,唇角已颇不满意的撇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