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鸣走过去,含笑摇头道,“已经很好了。放在以前,这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我以前在宗内,可是出了名的穷鬼。”
鹤盈玉放下算盘,眨眨眼道,“那现在师弟你已算是门内除了丘派主之外的首富了,我看即便梁师兄,都没你有钱。”
她说着,又逐步将灵晶以一个个储物袋分别收纳起来,细心为陈登鸣规划为家用、修行用、储蓄小金库等等。
陈登鸣哈哈一笑,“师姐,这些东西你来处理吧,你比我懂行情,有需要用来炼制法器的,你就直接用”
“那可不成。你是男人,这财政大权呀,还得你抓在手里,师姐我自己也不穷。
倒是你,日后也快要筑基圆满了,出门在外,难道还得被人说穷鬼?
我就见不得你那穷酸样。
改天我先给你再炼制一身二阶高级法袍,平日换着穿,还有小黑,也得给它整一套兽鞍,毕竟是你的坐骑,也得看上去高大上一些.”
看着鹤盈玉一改平日贵气的姿态,絮絮叨叨的模样,陈登鸣哭笑不得。
好,现在连黑子都跟着要沾光了?
他正想说也不必那么铺张浪费,这日子刚过好,该节俭还是得节俭,给他弄上一套就算了,黑子就还是先缓缓。
倏然,洞府外的阵法被触动,有人前来拜访。
“陈道友,是我啊,老周,周云霁,听说你回来了,我立即过来拜访!”
陈登鸣正欲打开阵法,发现鹤盈玉已是面色羞红,立即起身指了指门口,而后避进偏室。
这师姐,终究是脸皮儿薄。
陈登鸣迎出洞府,便看到满面红光,身穿华丽法袍的周云霁走了进来,不由讶然。
“周道友,你这是发财了?这法袍,我看得是二阶高级的法袍吧?”
周云霁哈哈大笑,拱手作揖道,“陈道友眼力过人,不过这倒不是高级货,这是二阶顶级法袍云蟒袍,我当时看这法袍的名字与我很配,就买下来了。”
陈登鸣惊讶,看着面前自信洋溢一副豪气慷慨模样的周云霁。
只觉才过去了一年多而已,这周云霁就似已是变了个人。
“哎?”
似是察觉陈登鸣眼神中的惊讶,周云霁立即嘿嘿一笑道,“不过啊,老哥这现在虽是混得不错,却也还是比不得师弟你啊。
你现在既是筑基后期的大修时,听说还将咱们门派的鹤大师都拿下了?
那鹤大师,可是.啧啧,身材又好,模样又俏,还多金能干,啧,关乐那呆子,可是都痴迷追了好多年了,我说师弟,你是怎么”
“咳!”
陈登鸣立即干咳打断。
鹤师姐可是还在他屋内听墙角呢,当人面聊这些,可不尴尬。
他岔开话题笑道,“周师兄,这些话咱就先不聊了,还是聊聊你吧,师弟这点儿事,人尽皆知,周师兄你的事情,我还不知呢。”
周云霁话语被打断,闻言却又来了精神,神秘一笑。
“好小子,你想听我的事,师兄我就跟你说道说道,我这趟来,其实也是有个好财路,想请师弟你这位筑基后期的大修士一起加入啊。
想当年,咱们一起在那东北角战场上,一起搞偷袭时,兄弟联手,那是何等风光?”
一盏茶后。
周云霁遗憾叹息,但脸上仍是带着礼貌微笑,留下了带来的贺礼后离去。
陈登鸣看着桌上留下的贺礼。
这贺礼,乃是周云霁祝贺他与鹤盈玉结成道侣伉俪之喜的。
但这事……八字虽有一撇了,却毕竟还没真正定下,他自然是极力推辞,最后也是推辞不过,才不得不收下。
按周云霁的说法,他将要离开宗门出远门,再归来已不知是何日。
这贺礼自是要早些送出,以免失了礼数,同时对陈登鸣不肯加入而惋惜不已。
“没想到,才一年多不见周师弟,他似已是变了个人变得有些急功近利了,走了偏门。”
这时,听了许久的鹤盈玉从偏室走出,叹息道。
“你也这么感觉?”
陈登鸣皱了皱眉,摇头道,“说来可能也是怪我,当初在东北角战场上,教他偷袭干掉噬魂宗修士,结果,大概是那钱财战功来得太容易,他后来就一直在战场上如此混迹,顺风顺水,发了很多次横财。
如今战争结束,他反倒是不习惯现在安逸的生活了。
曾经钱财来得太快,如今挥霍起来,自是也快,以至于现在又想去冒险了,还邀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