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兄方才所言欲教授我的便是这轻功了?”
骆弈城含笑点头方看向我,“这本就是战神之能,我骆家不过得了恩赏。”
“师兄勿要如此言说,想你一门世代守护塔林,该是有所馈赠。”
“那师妹可知除了轻功和剑法,战神还有旁的常人不及之处吗?”
我已拭干了眼泪,满眼疑惑地看着他,轻轻摇头。“师兄笑话了,我连自身都不知,何来知晓这些。”
“心志!”
“啊?”我未解。
他转向我,将我拉起来,驼驼即刻不满,却被我挡于一旁。
“师妹不知,自幼祖父与先父便是教导于我,为人必是无愧天地,必如上古战神那般心志弥高且坚毅如铁。我自是不明他等为何对一个年幼仅及孩童之岁的我便是以战神之威束之,直至姬伯出现方得知竟是如此。上古战神恐非常人所思所虑无所不能,若确为此,亦不会身死疆场,然其何以被后世皆为称道且凡遇大乱之时便会再现世间,不过是其心志与风骨长存不息!我骆家不过为其奴仆尚且如此,何谓你为其后呢?故而,师妹莫要再如此伤怀,须知这世间之事自有天数,人力不可违。”
“多谢师兄相劝,我自是知晓其理,然,此心一时难耐罢了。”虽是不需得他多言,于我却已是重若千斤。
骆弈城抬手置于我肩头,“师妹,若是你不能自已,只得徒增烦扰,令我等关切之人随之难安,反不如随之自然——若是可聚,便欢喜相待定不辜负;若是需散,便转身而去不再留恋。人生一世不过草木一秋,若何不令自身欢愉却要忧扰呢。”